,还有恨不得撕了他的冼国公夫人。
这么多人面前,他倒是一点主子面都不拿,说跪就跪,言辞诚恳,当父亲的自然要心软。
“我儿放心,你是清白的谁都冤枉不了你。”
冼国公怒视肖张:“月姨娘本身就是凶手,杀了我嫡子,如今又来诬陷我庶子,说不得是谁和我冼国公家有仇有怨,才栽赃陷害,无中生有,想要让我两个儿子都折损了。”
肖张摸了摸鼻尖:“你认为是我在从中作梗?”
冼国公缓和的语气:“先前我那不成器的嫡子的确有冒犯过小肖大人,但人已经死,这恩怨也不能算在冼国公府的头上,肖大人要找凶手为什么就盯着我家了?我家是受害者!”
“那我就说一说为什么,首先,我检查过令公子的尸体。令公子的后脑是叫人生生凿开的,由于没有彻底检查过尸体,我不确定他有没有种迷药,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有尖锐的东西抵在他的后脑,然后重物一下一下的敲击,最终将脑袋敲开了一条缝,伸进去的东西从而造成了颅内损伤。”
“不——”冼国公夫人听着肖张的描述,喉咙里一声惨叫,眼睛一闭直接翻了过去。
肖张继续道:“这种杀人手法是为了栽赃陷害给霍六,但不符合撞击死亡的正常时间。所以我料定凶手一定是最后一个接触安城的人。这个人就是月姨娘,月姨娘指控背后另有主谋,这一点是可信的,因为她一个女子又是侍妾,轻易不能出门,凶器从何而来?第一时间被发现后就被关押,那凶器藏在那里?当天进入过安城房间的人其中就有安和吧。当然了,我说一千道一万都是推测,月姨娘你自个说。”
月姨娘捂着脸道:“安和许诺我,只蝉休要……只要他当了世子,就纳我为妾,只宠我一人,我鬼迷心窍就信了,所以所以……他拿了迷药给我,让我下在酒里迷晕了安城,再用凿子去敲击他后脑受伤的地方,直至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