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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张原本是来走个过场的,查出了这一点,当时就来了精神,一扫在场众人:“安城死亡当天都有谁看过他,或者谁在,什么时候发现他死了?”
安和赶紧问道:“怎么了吗?”
肖张:“怕不是意外死的,是谋杀。”
灵堂内的众人大惊,连哭哭啼啼都忘了。
冼国公夫人受到极大的打击,身体摇摇晃晃险些倒下,强撑着一口气儿问:“是谁是谁?害我儿!”
“这就得跟我说一些具体情况,我才能做判断了,他是什么时候死的?死前发生了什么?见过什么人?”肖张用帕子擦了擦手:“说一些我不知道的。”
冼国公沉痛道:“非故意隐瞒,实则是太丢人了。就在昨天,下人突然来禀报,说人没了。我当时赶过去一看,他就在床上……什么都没穿,还有个侍妾同他在一处。”
肖张:哦吼。
冼国公夫人当时就怒了:“是哪个贱婢?!”
“人我已经关起来了,想着过些日子再处置。”冼国公说的含糊不清,但意思挺明确的,就是等风头过了以后,悄悄处死这个婢女,保全一下不孝之子的名声。
肖张道:“人活着最好不过得去问一问,看看有没有人指使。”
安和一脸怀疑:“指使这个话说的可太严重了,小肖大人的意思是说,这件事情和霍家六郎完全没关系?”
肖张说这句话的确有替霍家六郎开脱的嫌疑,毕竟肖家或者家和陛下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极有可能官官相护。
肖张不慌不忙的说:“诸位若是不信我的话,我就将此事与陛下呈报一下,由刑部或者京兆府接手来查,或者干脆三司会审。”
冼国公一听,肯定是不能同意。儿子死的本来就不体面,再弄个三司会审,宣扬的人尽皆知,冼国公府的脸面要不要了。
“我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