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
皇宫内外最耀眼的还是他那一袭红衣,谁都夺不去他的风头。
贵妃想念自己一别三月的儿子,总是将人拘在自个宫里说话,问一问新的王府住着还合不合心意,最近天冷了有没有加衣,哪里有没有什么问题。
除了长得年轻美艳和寻常喜欢絮絮叨叨的母亲没什么区别。
“您都问好几遍了,我觉得一切都好。”莫殷其歪着脑袋想了想,“要非说哪儿不好,就是没个养宠物的地方,我想养一头老黄牛,四只兔子两只狐狸,一匹孤狼,再来一个百年神龟。”
杨贵妃笑道:“你这孩子又淘气了,都说了,办了正事就要大人的样子,养宠物可不行。”
莫殷其叹了口气:“那您还总问我,我旁的也说不上来什么了。”
宫女上了茶,他捧在手里却并不喝,捏着茶盏的姿态很好,犹如一团明亮的火光烧的正热烈。
他其实不太爱来宫里,百花衰败,宫院寂寂地紧闭大门;俏丽宫女相依相并伫立廊下,像是不会动的木偶。哪赶得上外边热闹?
贵妃自觉亏欠他,对他有求必应,驳了他养宠物的请求,又道:“那你有没有别的想要的?”
莫殷其想了想说:“能不娶那江家小姐吗?”
贵妃脸色一下沉了下来:“不行!”她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口吻实在是太重,又缓和道:“你是嫌其她容貌一般家世一般配不上你?”
莫殷其:“您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贵妃轻轻叹息抽出秀帕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这深宫里难,我也是没法子。”
“我也没别的意思,既然您都安排好了,那就这样吧。”莫殷其在他母亲这里很容易就妥协。
贵妃无怪于能在陛下那里得宠多年,稍稍落泪就有一种梨花带雨之感,她示弱,任谁都要怜惜三分。她时常说,宫里有多么的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