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喘一喘气儿,平复一下,在解决生理问题。
沈南槿去了个被背人的地方解决内急,雪山的棱角成了最好的遮挡,他解决完就赶紧收起来,生怕冻坏了。
就听见有人在交谈。
“普通人不懂得在雪山里面求生,迷路太容易了。但是你们怎么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虽然四处都是雪,但只要站在高山上,居高临下的眺望,肯定能找到地形,判断出去的路。又或者观星也能找出方向,你们那些话骗骗不懂行的外人还行,骗我可有难度。”掮客说。
老四道:“说了不带你进来,是你非要跟上的。我警告你,不要多生事端,瞎讲什么故事。”
沈南槿一听这对话心凉半截,他们只有三人,刨去自己算不得个战斗力,对方却是有五个人,甚至可能留有后手,这荒山野岭的对方图财害命,朝廷都查不着。
他僵硬地站在那儿好一会,冷风嗖嗖的刮着,冻得他身体哆嗦,过了好半天,他才迈着艰难的步子找了回去。
他的脸色苍白,但索性自打进了雪山那天起,就没再好过,一点儿也不引人注目。
肖张把硬邦邦的干粮用力地捶了两下,好不容易掰碎了递过去,说:“含在嘴里用口水把它弄化了,能吃一点是一点。”
沈南槿了一声,坐在肖张身边,开始用手指写字,刚好被肖张的身子遮挡住,别人看不见。
不过话说回来,那帮商人估计也不识字。
就连天使也识字甚少,这几乎是一种安全对话。
肖张看他写一个字母一个字,抿了抿唇,用力的咬了一口干粮,差点儿把牙硌掉,把干净的血在手心里捂化,然后喝了下去。
沈南槿没有写完,商人们便已经提出继续找路。但肖张已经大致猜出来,了解清楚,不动声色地对沈南槿点了点头。
他们跋山涉水地在雪地里面走,越往里走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