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假如说掮客说的是真的,那么接下来不仅有人管饭,还有人送他们出去。
掮客摇头:“我当时晕过去了,只能说是幸运被捡到。”
天使一听着急:“谁在这跟你赌命呀,咱要的是一个确切的办法,咱给了你们钱,是要你们带出一条好路,而不是……”
肖张看着气氛糟糕,在巨大的压力下,每个人都万分焦虑,实在经不起什么撩拨。
他按住了天使的肩膀,说:“大家都想活命,这种情况下就别多说什么,保持体力吧。”
天使眼泪都快哭出来了:“要不是因为你,咱用受这个罪吗?”
肖张立刻赔不是:“等回去以后我请您还有沈大哥喝酒,地方您随便挑。”
三言两语,总算是把太监的情绪给安抚住。
而那几个人商讨一番也得出了结论,老三说:“过了桥再说吧,既然这里有墙,那肯定有人在住过去之后,说不定就是苇人群居的地方。”
众人同意开始小心翼翼的过桥,这桥在这儿饱经风霜,看上去脆弱不堪,没敢一次性人都上去,是一个一个的过。有些木板已经缺失,而底下是深渊万丈,桥板和桥板之间空隙很大,完全是在赌命,看谁的心理素质好。
众人本以为那个娘们唧唧还要哭的天使会吓得腿软脚软,谁曾想心理素质高的一逼,脚下功夫也很厉害,轻轻一跃落地很稳。
沈南槿一看不是功夫在手的人,但他也心态很稳,步伐矫健,虽然过后长吁短叹,但总看得出不是一般人。
肖张自然是不用说,一看就是练家子出身,身高腿长,不在话下。
雪山间,他们的来历更让人困惑。
老二打量着他们三人,但最终什么都没说。
他们还要继续去寻找苇人的栖息地,期间休息了一会,没生火,只是吃了一些冷干粮,大家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