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会,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招呼着白雪和白云,轻声细语的说:“娘告诉你两,粪是上到地里的,倒在嘴里那是吃屎。”
白雪使劲的点着头附和。
白云却有些懵懂,“吃屎,那嘴巴岂不是很臭?”
陈三娘点头,“对,很臭,所以人话不会说,人事不会办。”
林氏听了个清清楚楚,立马扯着嗓子喊:“陈三娘,你个生了丫头片子的,干活都没个人出力,你凭什么笑话我?”
陈三娘也不理她,蔫了吧唧的把人气了个暴跳如雷。
林氏叉着腰指着她,“你给我等着。”说完,气呼呼的进了院子。
白雪张望:“娘,你说她干什么去了?”
陈三娘慢慢的拉动滚子放一边,“管她,总之肚子里没好水。”
陈三娘蹲在地上扒拉着麦杆,看着麦粒儿都掉了下来,然后一边抖动一边抱麦秆。
白雪学着她的样子,在把麦杆抱走之后,看到了满地的麦粒。这是没有去稃的麦子,要想吃到面,还有进一步的加工。
白云拿着笤帚把麦粒儿扫到一堆儿,虽然瞧着很费力,但是他干的很欢。
白雪和陈三娘用簸箕收起来,倒到仓房里那比大缸还大的草墩里,又高又宽阔,很能装粮食。
这样的草墩子他们家有四个,都是白云他爹活着的时候编的,就是留着收麦子用。
白雪够不着,就跟在陈三娘的身后打下手。
“这东西真好。”白雪用手摸了摸。
陈三娘看着亡夫的杰作,很骄傲的说:“不让雨浇不让耗子嗑,一个草墩子能用上二十多年,也算你爹给你们留下的念想。等将来你们嫁人娶媳妇,一人分两个。”
白雪没想到这东西能用这么久,来来回回看了好几眼。
“娘,姐,黑猪来抢咱们的麦子。”白云在外头慌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