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燕王府上下对萧衍这般宠妻无度,与什么“令人闻风丧胆的阎王”判若两人的形象已经见怪不怪,但是越临近日子,他们还是发现燕亲王每日都在刷新他们对“宠妻”二字的认知。
一日十二个时辰都盯着慕容瑾,连解手都要跟着,唯恐眨眼错过什么,堪称丧心病狂。
萧衍喂了莲子汤之后又拿起手绢替慕容瑾擦嘴,比这细致的再也没有了。
众多丫鬟哭笑不得,王爷抢了她们的活儿,她们一天到晚光站着了,好尴尬,好内疚啊!
然而萧衍却不自知,而是自顾自的拿起旁边的书,给慕容瑾念起诗经来。
秋风习习,十指相扣,再美好也没有了!
安昭寺安静的客房里,传来了一声轻微的咳嗽声,端着铜盆的青衣男子闻言欣喜不已,赶尽放下手中的铜盆来到床前,声音微微颤抖:
“公子,您醒了!”
此时躺在床上的,便是那日被所剩无几的凌卫护着从宫中逃出来的凌希。
这两个月来他们兜兜转转,躲躲藏藏,最后,还是求助于清远大师,躲在了安昭寺。
凌希此时比两个月前更加消瘦,简直就是皮包骨,看上去有些脱相,不似人形了。
他艰难地撑起上半身,“我睡了多久?”
“三日!”青河连忙上前替他垫了枕头。
凌希闻言有些错愕,他竟然睡了这么久,干裂的嘴唇张了张:
“今日是......咳咳——”
话还没说完便剧烈地咳了起来,青河连忙替他拍了拍后背,“公子慢点!”又去倒了杯水,“先喝水润润喉吧!”
折腾了一番,凌希才算是喘了一口气,也有气力继续说刚刚为说话的话:
“今日是,九月初八了啊。”
青河不知道他说这话的意思,只是听着语气有些落寞,便又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