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凑到一块了?”
平时徐嗣谕总是一个人,徐嗣谆和徐嗣诫则形影不离。
徐嗣谆看了徐嗣谕一眼,道:“是二哥邀得我们。”
“大家都在外院住着”徐嗣谕笑道,“就弯了个路。”委婉地承认了徐嗣谆的话。
徐令宜微微点头。
太夫人则招了三兄弟坐,问徐嗣谆:“,功课紧不紧?冰够不够用?那个窦公子有没有再来找你玩?”
“功课不紧。”徐嗣谆恭敬地一一做答“冰也够用。昨天母亲还差了竺香姐姐过来问。窦公子随着窦阁老去了西山这些日子没有过来。”
太夫人很是感慨,对徐令宜道:“没想到窦阁老去西山竟然把儿子也带上了!”,言辞间颇有些“你看别人是怎么带孩子”的味道。
徐令宜苦笑。
十一娘却看见进门后一直很沉默的徐嗣诫望着徐嗣谆lu出了惊愕的表情。
她望着神sè平静的徐嗣谆,若有所思。
夹家坐着说了大半个时辰的话,二夫人起身告辞,众人也就跟着散了。
路上,十一娘好奇地问徐令宜:“二嫂庙堂上的事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啊?”
“我在老家的时候,有些消息不好直接送到潜邸。”徐令宜低声道,“就由香溢借口哈哈我拿衣裳送给二嫂,再由二嫂借口给皇后娘娘问安送到潜邸去。后来事越来越多,有些地方二嫂不方便出面二嫂就让自己一个忠心耿耿的陪房在回事处帮忙。现在这陪房虽然不在回事处了,见识却比寻常的人强。有时候来给二嫂送产业上的收益,跟二嫂说说外面的事。”
“难怪二嫂什么都知道……”十一娘笑道,身后却传来女子气喘吁吁低呼:“侯爷,四夫人!”
两人回头,看见玉版快步走了过来。
“侯爷,四夫人!”她匀了匀气息,曲膝行礼,递了个紫红sè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