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随bo逐流。既没有出头,也没有拖后tui。”
看到徐令宽紧张的神sè,二夫人笑起来:“我不是说你。我是说粱阁老。”又道,“从前几位阁老年长,都到了致仕的年纪,想留三分情面,不免睁只睛闭只睁。可如今新入阁的窦阁老和魏阁老都正值壮年,正是大展鸿图的时候,没事还好,如果有个什么事,粱阁老只怕不好交待。”
徐令宽立刻想明白过来。他不由皱眉:“现在国泰民安,他们就不能少生些事?”
“国泰民安?”二夫人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听说进入六月以来,福建那边频频发生偻寇上岸烧杀抢掠之事。我们住在燕京,天子脚下,京畿重地,自然不觉得。可江南一带的黎民却水深火热,闻倭丧胆……”
五夫人见二夫人越说越严重,话题越扯越远,又是因五爷而已起,忙笑道:“哎哟,这些事自然有皇上和诸位大人操心。我们这些人管好自己别出乱子就行了。”然后笑着问十一娘,“怎么没见谕哥儿和谆哥儿他们?”转移话题的态度很明显。
二夫人神sè微黯,然后掩饰什么般地低下头喝了。茶。再抬头时,已是风轻云淡。
大家并没有注意到她的落寞。
太夫人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十一娘的身上,十一娘则正低头给谨哥儿整理衣襟,闻言笑着抬头道:“我让他们用了晚膳直接过来的。看时辰,应该快到了!”,太夫人就问起徐嗣谕的考试来:“……只怕还是要挑个吉日到文曲星面前上几柱香才是!”说着,望向了徐令宜。
“我看过黄历了。”徐令宜显然早有打算,“再过两天就是吉日。正准备和谕哥儿去一趟。”,“我在家休沐。”徐令宽笑道,“到时候也陪着谕哥儿走一趟吧!”
“行啊!”徐令宜笑道,“那里的风景还不错。”
正说着,徐嗣谕三兄弟过来了。
五夫人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