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百户此刻头都没抬,自然无法应答。
张辅龄看向地上跪着的张主簿,“你是清平县主簿?”
张主簿赶紧叩头,“回张大人,小的就是主簿。”
张辅龄接着问道:“我听说,这赈灾的捐款,是刘仁礼用县衙的名义筹集的,并且设立了一个赈灾会,你说说看,刘仁礼可曾处置过一笔银钱?”
张主簿急切地答道:“刘仁礼大人未曾处置过一笔银钱,所有的捐赠和花销都是我和魏县丞经手的,并且是赈灾会监理着。”
“可有账目?”
张主簿一脸的愤然,侧头看向站在一侧的刘铭顺二人。
“有,不过这二位大人,昨日一进县衙就将我们抓起来,并且将赈灾会的人赶出县衙,所有账目还有里面的一切记载,都被付之一炬。”
刘铭顺赶紧跪下,一脸的冤枉。
“大人明察,这个确实没有啊,我们只是接管了县衙,将张主簿和魏县丞暂时关押,毕竟要进行审理,怕他们之间串供,才出此下策的。”
张辅龄目光落在刘铭顺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
“本官似乎,没有问你话......”
刘铭顺一噎,赶紧从地上爬起来,退后两步不再说话。
张辅龄这才再度看向张主簿,“既然账目和一切证据都已经焚毁,那你如何证明自己所言呢?”
张主簿一顿,“这......小的可对天发誓,所言不虚,如若有欺瞒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张辅龄摇头,“本官问案要看证据,发誓无用。”
刘铭顺紧张的心稍微松了一下,偷眼看看,张主簿脸上尽是失望之色,跪坐在那里已经无话可说。
就在这时,朱筠墨身侧的屈大夫起身,上前一步施礼道:
“张大人,那账册按照刘大人的吩咐我们一式两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