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挣扎着爬到同伴们上面,竞争着树干上那些斑点状物质附近的位置。
“苋糊。”欧安达说。
“都是婴儿。”埃拉浣。
“不是婴儿,”“人类”说,“这些已经快长到会走路的年龄了。”
安德走近那棵树,伸出手去。大嗓门立即不唱了。但安德没有住手,他的手指触到了树身,挨近一个猪仔婴儿。它爬到安德的指头边,爬上他的手,紧紧抱住不放。
“你能把它们分辨出来吗?它有名字吗?”安德问。
惊恐万状的“人类”急急翻译着,然后复述大嗓门的回答。“这是我的一个兄弟。”他说,“等他能用两条腿走路时才会给他起名字。他的父亲是鲁特。”
“他的母亲呢?”安德问。
“哦,小母亲们没有名字。”“人类”说。
“问她。”
“人类”问了。她回答了。“她说他的母亲非常结实,非常勇敢。怀了五个孩子,她长得很胖。”“人类”碰碰自己的额头,“五个孩子是个大数目,她还很胖,所有孩子都能自己喂养。”
“他母亲也是喂他这种苋糊吗?”
“人类”吓坏了。“代言人,我说不出这种话,用什么语言都说不出。”
“为什么?”
“我告诉你了。她很胖,能自己养所有孩子。把那个小兄弟放下来,让妻子对树唱歌。”
安德把手放到树上,那个小兄弟一扭一扭爬开了。大嗓门又唱起来。
欧安达怒视着这个鲁莽的代言人,埃拉却非常兴奋:“你们还不明白吗?新生儿以自己母亲的躯体为食。”
安德倒退一步,极感厌恶。
“你怎么这么想?”欧安达问。
“看他们是怎么在树上蠕动的,跟玛西欧斯虫完全一样。他们与玛西欧斯虫一定是竞争对手。”埃拉指着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