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时我就能知晓,不管我能不能躲过师父,那时姚姬药已入腹,最后虽难免一死,却可能因此让我摆脱杀她的嫌疑。如此一来,我顶多给师父责罚,那……”
又想:“陷害我的人,到底图的是什么?如果我只是给师父负责骂一顿,什么东西也图不到吧……所以我的酒醉,是那人的计划之一,师父说不定还是他引来的……”
他想到这里,心里是越发清醒了,大叫一声:“没错,我师父是被人陷害的!”
转过身去,忽地一把抱住李贝儿,说道:“谢谢妳!现在是我脑子最清楚的一刻,若不是妳,我只怕永远想不明白。”
李贝儿给他牢牢抱住,直接感受到他那股雀跃兴奋,也不禁代他欢喜,说道:
“你是当事人,不免心烦意乱,一旦往牛角尖里头钻,自然想什么也想不通了。”
程楚秋一下子豁然开朗,道:“妳说得不错,我不能如此畏首畏尾,就算当日是我失手伤了师父,我也该将事情调查清楚。”其实他心里已经排除了自己亲手弒师的可能,所以说起话来,颇为轻松自在。
李贝儿道:“你已经有方向了吗?”
程楚秋将她身子移开,从怀中摸出瓷瓶,说道:“我只要能找出谁有这种药,就能找我要的线索。”
李贝儿道:“这是什么药?”
程楚秋道:“一种很强烈的媚药、春药,一过量,就会致人于死。一些变态的采花贼,用这药奸杀女子,觉得最方便省事,干净俐落。”
李贝儿眉头一皱,显露出嫌恶的样子,说道:“真恶心,如果不是两情相悦,又有什么乐趣可言?”
程楚秋叹了一口气,说道:“这还不够变态,有人还先杀后奸,奸淫女子尸身,增加他的快感……”
李贝儿大叫一声,双手抚耳,把头靠在他肩膀上,说道:“好恶心,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