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怎么说都下不了手。”
李贝儿道:“这才是问题的症结所在。当时你在岛上,与外界隔绝,所以这些问题暂时都不是问题。现在你出岛了,麻烦事一个一个接踵而至,也难怪你不开心。”
程楚秋道:“所以明天开始,妳跟仙儿看是想上哪儿去,就先走一步,免得跟着我遇上麻烦。”
李贝儿转过头来瞧着他,说道:“难道你想就这么躲一辈子吗?”
程楚秋避开她的目光,复看着远方说道:“妳先让我想一想……”
李贝儿道:“我跟着你毅然决然离开我熟悉的盘石岛,离开我姊姊,离开我的帮众,我可从来没有跟你说过我要想一想,考虑考虑什么的……”
程楚秋备感压力,不发一言。
李贝儿道:“既然你是冤枉的,就应该努力洗刷自己的冤屈。这不但是为了你自己,也是为了你师父。你师父为人所害,你做徒弟的,难道不应该替他报仇?他要是地下有知,看到你为了他被当成大奸巨恶,他难道不会伤心难过,甚至自责吗?”
程楚秋心底的恐惧油然而生,颤声道:“我就是害怕,我害怕真的是我害死他的……”他先看着自己的双掌,接着用手抓头,续道:“我那天喝醉了,我就是想不起来,我到底有没有……”
李贝儿斩钉截铁地道:“程大哥,你没有……”
程楚秋整个人像是充饱气一样挺直身子,精神道:“妳说什么?”
李贝儿道:“我说你绝对没有伤害你师父。”
程楚秋不能置信地看着她,李贝儿温柔地道:“依你说,你若不喝醉,这一切不可能发生。所以你的酒醉,是有人设计的,为的就是能嫁祸与你。而既曰嫁祸,你师父自然不是被你所害。”
有道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李贝儿一言惊醒,程楚秋恍然大悟,想道:
“是啊,我若不醉,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