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位名医互望了眼,退到一旁,低声的交谈了片刻,各有一声叹息,最老的那个,走到苟雄面前说:“麦庄主……”
麦当劳忙问:“怎样了?”
“很抱歉,这个病我们在人实在无能为力。”
那已是意料之中,麦当劳转问道:“以几位看来,他有没有生命危险?”
“应该没有!”
曾经来过一趟的那两位名医接口道:“昨天我看他气血都不甚调和,可是今夜再看他,却与常人没多大分别。”
另一位也说:“这少年的体质,显然有异常人,我从未见过一个病人,恢复得他这样快。”
管宁插口道:“对於恢复他的记忆,你们几位难道连点办法也没有声最老的那一个回答:“一个人所以丧失记忆,通常都是肉体,或者心神受到了强烈的打击、刺激,这少年我们看出不例外。”
管宁点头道:“既然知道病结所在,应该就有办法医治。”
最老的那个解释:“类似这种情况,我们虽然见过不少,问题在一个人丧失记忆後,就多数变成白疑,否则也和白疑没有多大分别,白疑之一种病,自古以来一直是无药可救。”
“他虽说丧失记忆,却并救济为成白疑。”
“所以我们不敢说他无药可救,只是我们不知道应该提供那种药物?”
管宁面露钦佩之色,道:“不管各位的医术怎样,就凭这句话,管某人已经要佩服了。”
那三位名医一齐摇头,最老的那个接道:“管大侠太夸奖了。”
管宁又接著说道:“我生平见过的所谓‘名医’不少,但好像几位这样坦白,莫宰羊(不知道)就讲莫宰羊的,好像不曾有过。”
“这是医德,莫宰羊为称宰羊,岂非拿病人的生命在根生笑(开玩笑)?”
“我拜托各位,能够再花费一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