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查某并没有回答,只是怔怔望著苟雄。
麦当劳一旁应声:“那位是我牵手(老婆),你莫非认识她?”
苟雄摇摇头说:“能不能告诉我姓名?”
那个查某道:“温蒂。”
苟雄哺哺地说:“温蒂……温蒂—….”
麦当劳问:“有没有印像?
闻言,苟雄的双手一摊。
他脸上露出痛苦之色,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身子一晃竟倒了下去。
温蒂及时一把扶住,惊问道:“他怎么了?”
管宁插口回答:“伤痛发作,禁受不住昏迷过去。”
麦当劳忙道:“快,快扶他到书房的竹榻。”
三个人各自探手搀扶,抬起苟雄进书房。这是他丧失记忆的第二天。
一直到第三天晚上,苟雄才再次惊醒,他昏迷了将近一天。
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附近的名医已经被麦当劳请来两位。
他们却束手无策。
苟雄的这种‘怪病’,他们有生以来,甚至还是第一次遇上。
麦当劳、管宁将他们留住,顺便在内堂用膳,只留下温蒂在书斋照顾。
“我到底是谁?”
“习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两个问题,不停在他脑中盘旋。
黄昏消逝,又夜幕低垂。
这是第四夜的开始。
日闻,苟雄又昏迷了过去,完全就像死人一样,但这次未到黄昏就醒转。
三位名医,立即轮流替他诊察。
他们早在午前就先後到,被麦当劳一起请人书斋。
由苟雄昏迷到醒转,醒後到现在,已好向个时辰了,那三位名医好像还没什么发现。
“笃……笃….”
二更鼓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