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谁跳都一样。”
“我那天问你的事可是当真的。”
“没问题。你只管找慕容无风好了。”
“几时替他答应起话来了?”她挤着眼睛,笑道:“看他那斯文的样子,真想不到他还能把你弄哭了呢。”
“他凶着呢!”
“凶在哪里?我拿枪扎他!”
“别……人家……人家连一只蚊子都捏不死呢。”
“唉,我那位也是。什么时候我们到他那里去尝尝他做的家常菜?”
“好哇。我那位一定要用自己带的碟子,薛大师受得了么?”
“笑话,他炒的是菜又不是碟子。不过,你那位也太讲究了罢?看他那排场。”
“也就是洁癖而已。”
“昨晚过得怎么样?”两个人从后门翻着墙跳进府里,雨梅挤到荷衣的床上,两个人的衣裳都被晨雾打湿了。只好各裹着一个毯子,在床上讲话。
“聊天呗。”
“光聊天啊?”
“嗯。”
“这么纯洁?”
“可不是。连手都没碰呢。”
“怎么个聊法?”
“我坐我的椅子,他坐他的椅子,中间隔着一个火炉,火炉里煮着茶,我们俩一人端着一杯茶,就这么聊了一夜。”
“象这么聊你从大门里昂着头出去就行了,何必从窗子上跳下来?”
荷衣咯咯地笑了起来。
“你真的要嫁给他?”
“唔。”
“他的腿……看样子连一步都走不得,你真不介意?”
“怎么一步都走不得?柱着拐杖能走好几步呢。我们还一起爬过山呢。”
“看你满脸红光的,好象被人用了搜魂大法似地。”
“搜魂大法,那也不是每个男人都会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