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街上表演了。”
慕容无风问道:“什么叫做柔术?”
荷衣将自己的手伸出来,道:“你拿着我的手指头向后弯。”
他轻轻一弯,发现她的手指竟能弯得很低,弯到一个常人根本无法达到的角度。
“练这种功夫,一定很苦,小孩子怎么会愿意练呢。”他不由得叹道。
“有鞭子在后面抽你的时候,你就愿意了。”她苦笑:“我在马戏班子里呆到八岁,摆场子卖手艺的人,穷得也算是跟叫花子差不多。我们经常过着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和我在一起练把式的小孩子们,有一半已受不了鞭子的,跑的跑,逃得逃,不知所终。另一半表演的时候受了伤,生了病没钱治,渐渐地走不了路了,便往大街上一抛,死活随他。最后连师父也病死了。我便成了流浪儿。”
“你为什么不跑?”他问,想起了她身上那些淡淡地鞭痕。
“我原本就是跑出来的,大约是跑怕了。”
“后来,陈蜻蜓收留了你?”他接着替她道。
“唔。”她不再说下去,大约在陈家的日子也没有给她留下什么好的记忆。
“荷衣,不会再有那种受折磨的日子啦。相信我。”他紧紧的搂住她,她的身子在他的怀中轻轻发抖。
“你若肯好好地爱惜自己的身子,那……那便比什么都好。”她吻着他道。
第二天天没亮,两人甜甜蜜蜜地醒来,荷衣就跳下窗子溜了出去。
在溜回镖局的半路上,她碰见了秦雨梅。
两人一见,相视而笑。
“才回来呢?”荷衣有些讪讪地问道。
“嗯。”雨梅倒一点也不害燥,道:“你是走的后门还是跳的窗子?”
“啊……这个,跳窗子。”
“我也是。原本该他跳的,可惜他不会武功,只好由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