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拿马,他们每星期得一元。
平常采到一个有珍珠的贝,他们才能得一分钱,何况他们采得的贝里面多数是没有珍珠的!”
“这些可怜人,使他们的东家发了财,自己只能在采封一颗有珠子的贝才得到一分钱!真可恨!”
“教授,就这样吧,”尼摩船长对我说,“您跟您的同伴们一同去参观马纳尔的礁石岩脉,如果有早来的采珠人已经在那里,那我们就看看他们采珍珠。”
“船长,就这么办吧。”
“请问一下,阿龙纳斯先生,您怕鲛鱼吗?”
“鲛鱼吗?“我喊。
这个问题,至少对我来说,没有兴味。
“怎样?”尼摩船长立即又问。
“船长,我老实对您说,我没有习惯跟这鱼打交道。”
“我们已经很习惯了,”尼摩船长回答,“过些时候,你们也会习惯的。此外,我们是带着武器的,这样,我们或者可以猎得一条鲛鱼。那是很有兴味的打猎。那么,教授,明天,明天一清早再会吧。”
尼摩船长语气从容地说了这话,他就离开了客厅。
“我们要考虑一下,”我自言自语他说,“我们不要忙,到海底森林中打水獭,像我们在克利斯波岛树林中做的那样。
可以去。但是,跑到海底下去,准知道会不会碰到鲛鱼,那就不一样了!”
我于是幻想着鲛鱼了,想到它阔大的;有一排一排尖科牙齿的牙床,一下就可以把人咬为两段,我腰上已经感到有点痛了。其次,尼摩船长提出这次令人为难的邀请时,他那种满不在乎的样子,我简直猜不透!人们不是要以为这就等于要到树下去捉一只不咬人的狐狸那样容易吗?我心中想:“不错!康塞尔一定不愿意参加,这样我就可以有借口不去奉陪船长了。”至于尼德-兰,我老实说,我觉得他去不去就不大靠得住。不管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