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问自答:“他就算鞋子少了一只,他也会跑出去把人给抱怀里。”
蒋慕钧表态:“我也会。”
蒋城聿:“......”
无语了。
黎新禾慢慢平静下来,“两个人谈恋爱,把面子看太重,顾虑太多,那就不是恋爱了,要和不要都一样。在热恋期,被我给逼着,傅成凛都没有丝毫冲动,还指望他以后会多迁就筝筝吗?不会的。”
蒋慕钧看妻子不想喝咖啡,他递了一杯温水过去。
黎新禾抿了口水,“他连恋爱都会像投资一样,按计划进行,事先安排好,安排地妥妥当当,保证不出丝毫错误,约会像例行公务,多没劲儿。”
她还是那句话,“他已经过了陪筝筝吃路边摊,走街串巷,到处自拍的年龄,这不是他的错,但筝筝没必要承受这些。”
“我打拼了半辈子,能给筝筝的财富不比傅成凛少,我受不了我女儿在别人那受委屈。”
“在感情里,他得是傅成凛,而不能是gr的老板。”
黎新禾跟蒋城聿说了句肺腑之言,“城聿,你要想追回棠棠,你得是棠棠的男人,一个切切实实爱护她的男人,一个她能随意撒娇,可以偶尔使小性子的男人,而不是高高在上的gr的大股东,不是你公司的老板,不是蒋家的二公子。”
蒋城聿从嗓子里挤出一句话,“大嫂您说的对。”
他赶紧解释,“这句话绝不是阳奉阴违。”
黎新禾也无所谓了,不指望他们一天两天改过来。“你们都别再帮傅成凛了,他要是自己不愿改变,谁也帮不了他。”
她把手机装包里。
“我对筝筝有多纵容,你们不是不知道,我这么强势的人,我都没要求她按照我给她规划的人生来。她的专业,她的喜好,她的实习工作,即便我不认同,我也都随她了,因为她高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