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你现在可能还没法理解,女孩在外边受了委屈,回来家希望得到家里无条件安慰的那种心里,不需要讲大道理,道理都懂,就是那个委屈的点过不去,那一刻想要被放在心尖上。”
蒋城聿突然想到了棠棠。
黎新禾欣慰道:“你大哥就是,我生意上遇到不顺,他直接问我说谁让我委屈了,他替我撑腰,他不跟我讲大道理。我心里舒坦了,自己那个过不去的点就过去了,我哪能真让他去找人算账呀。”
“傅成凛对筝筝就是少了这个。”
“他不会在筝筝委屈的那一刻,无原则的放下自己的身份去哄她。”
关于昨晚傅成凛的生日派对,她都了解了,正是因为确定了傅成凛后来也没去找筝筝,她气得半夜给傅成凛发消息,今早把事情摊开。
“昨晚筝筝把我给她买的最贵的一件晚礼服穿去了派对,我知道她过去,我没阻止,她把自己打扮的那么美,肯定是因为很开心。最后却是那样一个结果。”
黎新禾坦诚,“我没想到。”
蒋城聿两手握着玻璃杯,别说是大嫂,连他知道后都懵了。
黎新禾最遗憾的是,“傅成凛被泼了酒,他没出来追筝筝,都到了那个时候了,他竟然还沉得住气。”
她无奈苦笑,“换成你跟棠棠,你可能也不会出来追,因为你们要顾及你们该有的气场,当着人面追女人,多掉份儿。”
蒋城聿没反驳。
蒋城聿捧着玻璃杯,明明茶水是热的,因为大嫂那一番话,他感觉喝到嘴里的是冰渣子。
冻得胃疼。
他的的确确跟傅成凛是一丘之貉,处事方式都一样。
也习惯了这样。
咖啡来了。
香气弥漫。
黎新禾没了胃口喝,她轻轻搅动着,“要是换成靳峯,你猜猜他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