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立案了。”
罗猎疑道:“拿到了那份账目资料,不就可以定他们的罪了吗?”
阿诺德苦笑道:“哪有那么简单!假设现在我们已经得到了那份账目,确实有一笔高达八十余万美元的资金汇入了他们其中一个的账户,可是,又该如何证明他们是出售鸦片获得的款项呢?”
罗猎陡然紧张起来,道:“你的意思是说那笔不明来源的巨款仍旧不能将他们定罪么?”
阿诺德点了点头,道:“只能将他们列为犯罪嫌疑人,限制他们的行动,接受调查,但若是不能进一步掌握证据而他们要死口不承认罪行的话,依旧无法对其定罪。”
罗猎还想再问,那助手却拍了拍罗猎的肩,提醒道:“诺力,我说过很多遍了,要相信布雷森先生,他既然答应接受你提出的建议,那么,布雷森先生就一定有把握为你的安良堂洗脱罪名。”
阿诺德随后解释道:“是的,诺力,我和布雷森先生已经通过电话了,他把详细情况告诉了我,我说的无法定罪指的是确定他们的贩卖毒品罪,如果这项罪名不能成立的话,那么,在法庭上,如果他们说不清楚这笔资金的合法来源的话,法庭一样会判他们不明财产来源罪以及徇私舞弊罪。”
罗猎这才松了口气,道:“谢谢你,阿诺德署长,谢谢你不厌其烦的解释,为了表达我的感激之情,我想,这顿午餐应该由我来买单。”
阿诺德笑道:“这儿可是纽约,还是由我来吧,等到了金山,有的是让你买单的机会。”
从金山到洛杉矶再到纽约,最终又回到了金山,转了这么一大圈,花去了罗猎十五天的时间。
亚当布雷森带着他的竞选团队比罗猎他们早一天抵达了金山,象党候选人对亚当布雷森的如此举动差一点惊掉了下巴,惊过之后,便是窃喜,认为是亚当布雷森在劣势之下急昏了头脑才做出的愚蠢举措。但象党候选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