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岂可一概而论?”周良不服,辩论道:“便是没有工会、没有同乡会,自古以来若是地方公衙审断不公、横征暴敛,亦会有百姓聚集围堵伸冤诉苦,所以湖广、山东的事件跟工会本身没有任何的关系,纯粹是因为审理不公,让百姓、工人心中有冤。”
“放你娘的屁!”
令人瞠目结舌的事情出现了,作为一府主官,正四品的朝廷大员,刘江竟然直接在会上拍桌子骂了娘。
“你算什么东西,有资格来说湖广、山东的案子审理不公?
湖广汉阳工人死亡案,湖广通判司、都察司两法司复审了两遍最终定案,这案子闹大了之后更是进了大理寺,那也是按照大明律律法审定的,司法过程全然无过错不当之处。
山东济南大案,更是惊动中央,内阁先后派了两次工作组,更对山东布政使司衙门进行了政治审查,拿出来的最终结论证明山东公衙无任何过错,是盖了内阁公章明示天下的!
你跟我说,湖广、山东存在审理不公的行为?周良周之其,本府看你是狂妄没边了,你比内阁还有权威不成!”
一番怒斥,末了的大帽子再一盖,顿时压的周良哑口无言。
湖广、山东的案子具有中央最终的审断,尤其是山东大案,那是盖了内阁首辅许不忌大印的。
说这两案存在审理不公,往轻了说是想翻案,往重了说,不是反内阁是什么?
妥妥的政治立场有问题。
周良哑了火,刘江显然还没出气,被一个年纪轻轻,小小的处级官员公然顶撞,让刘江面子上很难下台。
站起身指着周良的鼻子,刘江继续批评道:“更何况,若没有这么个类似的组织存在,一人蒙冤,自有一家报冤,何至于裹挟从众?
这些个所谓的工会、同乡会,就是打着报团取暖的幌子,目的无非是裹挟民意好迫使工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