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倒是卫国党的代表,一个瘦弱的小文人被他俩人的气势吓到面色苍白,啥话都忘了说。
“金堂官,你们呢。”
胡嫈看着这位瘦弱的文人,问了一句废话。
“地方割据、乱民造反,我们出兵镇压平叛,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金文哉苦笑不得,这种问题还用的着问?
“哦。”
胡嫈淡淡的回应了一声,看向乌格楞:“刚才陆将军说他们是活不下去的百姓不得不造反,你又为什么要起事搞割据呢?”
几部义军并举陆映扬为首,号‘代天伐罪大将军’,故胡嫈唤陆映扬为将军。
当然,在金玟哉嘴里,称其为叛党。
“因为不公。”
乌格楞瓮声瓮气的说道:“当年我们各部虽是逃遁入的朝鲜,但一直都老实本分,埋头垦荒,但他们担心俺们聚众不轨,强行将我们打散安置,收缴我们各部的铁器农具,还不允许我们入城谋差,除了给地主打杂工、当农奴之外,什么都不准我们做,没办法,我们也得反。”
这话算是说到了胡嫈的心坎上,当即就看向金玟哉:“听见了吧,你们是有责任的,本官身为朝鲜全权顾问,朝鲜闹成今天这幅样子,本官也有责任。
你们怎么可以大搞民族歧视、大搞横征暴敛这种事呢,你也算是通读历史的儒才,这官逼民反的道理不应该不懂啊。”
这话说的金玟哉差点恶心到吐血。
民族歧视?在安置契丹等异族的政策上,朝鲜难道不是跟你们大明学的吗?
横征暴敛?当年不是你们说要尊儒贬佛,抬高士林地位,重用文人门阀吗?
所有的国策都是你们明朝两代皇帝为朝鲜制定的,现在搞得天下大乱,反而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对我们百般指责,所有脏水全泼到我们头上,忒不是个东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