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胡嫈面如寒霜,语气森然,连为自己添茶的时候,这眼神都充满杀气的盯紧坐在自己对面的乌格楞:“朝鲜王室多次向本官说及此事,本官也看到了被缴获的尔等兵器,竟然是我大明几年前所用的制式装备,辽阳大营三年前换装,大量的兵戈铠甲失窃,至今没有找到源头。
而现在,竟然在你们的私人武装身上穿着,谁卖给你们的,你知不知道,依大明律,私下买卖我大明兵甲是死罪。”
面对胡嫈的质问,乌格楞听的傻眼,这不是你们明人在地方道府的顾问向我们兜售的吗。
虽然气急很想说出来,但话到嘴边乌格楞吓住了。
私自买卖,也就是说,买也是犯了死罪。
“不是,是我们自己造的。”
乌格楞不得不编了一个谎话来作为借口:“我们也有铁匠,甲胄兵器并不算什么。”
得到这个答复的胡嫈脸色瞬间转晴,方才的冷肃之势转眼跑了一个一干二净,甚至有些惫懒的靠进椅背之中。
“你们三方到底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非要打成今日这幅样子,有冤有仇,可以坐下来慢慢谈,不要使生灵涂炭。”
说完,胡嫈将目光投向义军的代表,当年的大明武官陆映扬。
后者明悟,第一个开口,抢先把所有的矛头对向卫国党和乌格楞。
“官府横征暴敛,地方鱼肉乡里,百姓民不聊生,不得不反。”
乌格楞直接拍了桌子:“你造反我也是造反,咱俩都是造反,你他娘打我干什么!”
“你他娘抢土地。”
陆映扬回嘴就喷:“谁抢我们的土地,抢我们的粮食,我们就他娘打谁。”
“我们不抢粮食吃什么,你不吃粮食吃屎吗。”
俩人吹胡子瞪眼,火气都大的不得了,要不是周围一圈大明军人看着,当场就能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