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可能有赵相公的授意。”
赵桓来了兴趣,“你的意思是赵鼎想要分割新旧,给前面的一百多年,盖棺定论?”
赵谌想了想,点头道:“或许吧……父皇已经封了七王,天下大局已定,文臣这边自然也要有所表示,孩儿觉得开封的吕相公,刘相公,还有赵相公,他们至少该给一个郡王,不然文臣这边会寒心的。”
赵桓认真看了看自己的儿子,这小子已经二十多了,并且还当了爹……稚嫩褪去,算计的本事不断提升。
“怎么,光是跟武臣亲近还不够?还想着卖好宰执,拉拢文臣?”
这话问得很诛心,拉拢文武,意欲何为?
难道要来个宣武门吗?
几乎下一秒,就要上演父慈子孝的大戏。
只不过赵桓不是那种皇帝,而赵谌胆子也的确打得惊人。
“孩儿既然是父皇之子,自然要学习父皇的本事。”
赵桓忍不住大笑,“学我?我当储君的时候,可是老老实实啊!”
赵谌稍微一怔,便忍不住道:“父皇,现在世面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哦?有什么议论?”赵桓好奇道。
赵谌立刻道:“回父皇的话,现在有好多文章,都在说,父皇深明大义,早年的时候,力劝太上皇节俭,还体恤民生,保护忠良,勤奋好学……堪称储君的表率。”
赵桓目瞪口呆……此必是江南大儒的手笔。
果然不必辩经,只等入关之后,一切自然有人替你安排明明白白。
“赵谌,你知道什么时候最危险吗?”
“孩儿不知。”赵谌老老实实道。
赵桓轻叹,让儿子坐下。
“金兵逼近开封,破城在即,算不得什么……就算当时夺走了开封,也能退到应天,退到江宁,或者退去南阳,总还有办法。可现在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