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外祖父已经提起要开哪些药来,以及打算使用银针之法为皇上治病。
皇上自然没有不应允的。
只是这药和银针之法,都是要提交太医院经审查之后才能施展的,一时倒是不能轻易下药。
当下夏神医带着佩珩,告退了后,就要出去寝殿。
谁曾想,刚走到寝殿,就听得龙榻上的皇上,传来一阵阵剧烈的咳嗽。
佩珩拧眉,听着心痛,却是越发不解:“外祖父,为何脉象明明平缓,他却如此剧咳,这其中可是有什么蹊跷?”
夏九寒一脸无奈地望着自己外孙女,看着她晶莹剔透的眸中透出的那显而易见的担忧,不由发出长长的一声叹息。
“哎,俗话说,关心则乱啊!”
“关心则乱?”
夏九寒一本正经地点头:“是了。关心则乱,你怕是关心皇上安危,这才没有察觉他脉象之中,自隐藏了不同常人之兆。”
佩珩一向是对自己这外祖父分外敬重,且深信不疑的,更何况她如今却是学医不精,不过是入门罢了,哪里想到其他,当下深信不疑:“这般寻常脉象,若不是外祖父在,我又该如何探知看似寻常之后的蹊跷?如今这脉象,我又该如何处置?”
夏九寒略一沉吟,却是道:“你先不必离开,留在皇上身边,观其神,察其色,若他有剧咳之异动,便要探其脉象,想必可以探知其中蹊跷。”
一时又对旁边的萧千云道:“你再回去和皇上提一提,让佩珩暂且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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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佩珩,只觉得这事透着说不出的古怪。
她脑中也曾浮现过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只是那念头太过微弱,以至于不曾捉住便已转瞬即逝了。说到底,她是最明白她这个外祖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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