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倒是有兴致和自己开个玩笑了,心里倒是稍微放心,有意逗她,便压在她耳边,低声道:“那喊个爹来听听,要不然可不喂你了。”
萧杏花听了,果然顿时来了精神头,直接拿手掐他的胸膛尖尖肉了:“老没正经的!我还喊你爷爷呢!”
萧战庭被她掐了,约莫也是有点疼吧,便没再吭声,只专心喂她,给她吃了那豆腐羹后,又喂了一些乌梅干,之后看她打开了食欲,又喂了薄皮春茧包,并些挑着那三鲜笋和炒鹌子吃了些。
待看她吃得差不多了,最后喝了点杏霜汤。
自始至终他就没舍得放开她,又将她放在膝盖上,命人拿来笔墨纸砚,手把手地教她认字,颇认了几个后,看她乏了,这才叫来丫鬟伺候着洗漱了。待到洗漱过后,把丫鬟们打发出去,他忽然俯首在她耳边,低低说了一句。
她没太听清楚,仰脸诧异地看他。
他额头抵着额头,眼对着眼,就在眨眼可以感受到对方睫毛的距离中,他盯着她,低哑温柔,却又霸道地说:“之前不是掐我么,看我今晚不操得你喊爹。”
她是真累了,仿佛散了架子一般瘫在那里,略带着潮气的乌发散乱在榻上,并不大的小脸看着分外细致脆弱。
床头的月光石散发着柔和的光辉,这也是她从库房里寻出来的,像得了宝贝一样放在床头,说省了灯油蜡烛钱。
月光石的清辉下,仔细看的话,她也是真得不比当年了,闭上眼睛后,眼角的些许纹路隐约可见,皮肤也没往日那么鲜嫩了。
萧战庭只穿了一条黑缎子阔腿裤儿,扎着裤腿儿和裤腰,兀自坐在床边儿,胸膛上犹自渗透出晶莹的汗珠儿,就这么低头看着刚刚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的女人。
他离开那会子,只以为不过是参军两年,家里好歹有一点积蓄,并些粮食屯着,村里又有几个兄弟能帮衬下,她熬两年,等他回来,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