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江城,算是南北交界了。我沈秋山只能在这里,望着南边,过不去了。以后的你,会更加绚烂的。”
说到这里,沈秋山好像又高兴了起来。拿着茶杯,举起杯子,有点小孩子气的对张康举杯说道:“喝酒我不行,今天以茶代酒,我们两辈人,碰个杯吧!”
未曾想,在北方叱咤风云的沈家沈秋山,居然是一个不会喝酒的生意人。一个活了一辈子,喝酒只是寥寥几次的无趣之人。
这一辈,张康也感受到了其中分量。双手端着杯子,右手在上,左手在下,恭恭敬敬的和单手拿杯子的沈秋山碰了一下杯子。
饮茶一半,喝酒却是一杯,差别在其中,渊源甚远!
“你知道,我最看重的,是你身上的什么气质吗?也就是,我为什么要选择你来做我继承人的缘故,你猜猜?”
好像是一个考题,张康一下子有点儿懵。自己怎么知道啊,又不是我自己选的。
踌躇了一下,张康对着沈秋山摇摇头。沈秋山不知怎的,心情大好,对着门口的段老招了招手。段老灭有搭理沈秋山,沈秋山披着衣服,站了起来。
“老段,赶紧进来,你输了。把你藏起来的那茶,拿出来。赶紧的啊,愿赌服输,输了就是输了。可别想赖账。”
张康还是坐在原地,沈秋山一把年纪的人了,披着大衣,伸手拉着另外一个老头子的手。像极了小时候正在争执的小伙伴,两个稚童一般。
“张康,你怎么这么榆木脑袋呢?胡乱说个理由不行啊?偏偏要说个不知道,哎呦,我的茶啊。岩壁大红袍,就那么几两了。你都给我输了一两出去。心疼死我了,你个,算了,算了,不说你了。”
一脸的懊恼,段老对于张康,可是百八十个不乐意。
“我和老段打赌,我打赌你会说不知道。他打赌你会随便想一个理由。也就是,我赌你不知道,他赌你会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