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大多数火铳兵都是工匠出身,都是从锅盖川的匠人中选拔出来的。
老兵嘿嘿的笑着:“匠人?勉强算是吧。”
匠人就是匠人,这有什么好勉强的呢?
“以前我做过几天漆匠,后来就成了逃犯,今年开春遇到了在锅盖川做工的老乡,就过来混碗饭吃,却被选做了火铳兵,就是这个样子。”
宣慰军当中,有农夫,有匠人,还有破产的生意人,也有很多隐姓埋名混迹进来的逃犯,这一点都不稀奇。
“你干了啥事情?是杀人越货了还是拦路抢劫了?”小兵姬黑盆很好奇。
满面刀疤的老兵似乎无意谈起这个问题,狠狠的吸了一口,吐出一大团烟雾,把自己笼罩在烟雾中淡淡的说道:“时候不早了,我要瞌睡了,要是这一仗打下来之后你还活着,我就告诉你以前我做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