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知道自己成了最大的嫌疑人,登时就慌了,所以才会极力撇清自己。
张宁确实是在怀疑晏洪,不过转念一想,却又释然了。
按照正常的推理,晏洪肯定是最大的嫌疑人,甚至可以断定一定是他走漏了消息,把洗钱的事情告诉了晏子宾。但这仅仅只是推断罢了,却没有真正的证据。
锅盖川在偏远边疆之地,往来书信什么都做不到及时,驿差每个月只过来三次。从张宁打算帮助阉党残余洗白浮财并且对晏洪说起的那个时日算起,就算是晏洪马上就把这个消息告诉晏子宾,时间也来不及。
首先,他要等待驿差的到来,就算是他私下里找人送信给晏子宾,晏子宾决定过来“探望”的书信肯定也要延后。
如果算上书信往来的时间,晏子宾决定来早张宁洗钱的时候,应该和张宁决定帮助帮助阉党残余洗钱的日期相差不多。
这样的话,时间就对不上了,也就是说晏洪没有“作案时间”,就算他想给晏子宾通风报信,时间上也不允许。
也就是说,晏子宾来找张宁洗白钱财,并非是因为他早就知道了张宁正在做同样的事情。
晏子宾的到来,和晏洪无关。
晏子宾的这个事儿,完全就是巧合。
“晏洪啊,我从来都没有拿你当外人过。”张宁哈哈大笑着说道:“我知道你是个信得过的人,所以才会放心的让你做事……”
晏子宾是何等精明之人,马上就从张宁和晏洪的对话中明白了点什么,却不当面点破,只是笑呵呵的说道:“刚才我就说了,若是洪侄做错了甚么,张兄弟只管按照你的规矩责罚他就是了,不用看我的面子。”
“晏洪也没有做错什么,只是有一点小小的误会而已,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张宁笑道:“晏老兄和我私交匪浅,我也就不敷衍搪塞的说那些个场面上的客套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