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严重,甚至当成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而且看毫不避讳的公然谈论。
臬司衙门啊,集司法、执法与一身的要害部门,这么干就是知法犯法,而且犯的理直气壮,简直骇人听闻。
整整一个衙门啊,就算衙门里大大小小的官员全都在处心积虑的捞钱,也总应该有点忌讳吧?最起码的遮掩工作也是要做一做的吧?怎么就这么大的胆子,敢于堂而皇之的找另外一个衙门来帮着洗白那些脏钱呢?
难道是?
张宁忍不住的看了晏洪一眼,不动声色的说道:“晏老兄啊,你是不是听说了点什么……”
还不等张宁把话说完,在旁边作陪的晏洪已脸色大变,急急忙忙的说道:“大人,我……我……小人对大人忠心耿耿……真的是忠心耿耿啊,天日可鉴!”
就在前不久,张宁才答应了京城里的那些阉党残余分子,答应帮助他们转移洗白三十万浮财,这才过去几天呀,晏子宾就为了同样的事情找上门来了,张宁一定会怀疑是有人通风报信泄露消息。
正在因为知道了张宁正在帮人洗白钱财的事情,晏子宾才敢于拿着大笔的脏钱来谈论。
知道这个事情的人少之又少,而晏洪恰恰就是这少数几个人当中的一个。
晏子宾和晏洪本就是叔侄至亲,又是晏子宾举荐他到这边来的,张宁不怀疑他怀疑谁?
帮助阉党洗白钱财,这种事情本应该极其隐秘才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偏偏晏洪却敢于对晏子宾说起,这是什么行为?
这是吃里扒外!
历朝历代的官场上,无能和贪弊都不算多么要紧的事情,只有吃里扒外最犯忌讳。
背叛自己的上司,背叛整个集体,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是最招人厌恶的。
连自家的秘密都能告诉外人,还有何忠诚可言?
当张宁说起这句话的时候,晏洪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