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他一会儿:“我都不明白你这么坚持是为什么,我有什么好处值得你一再挽留?我经常连自己都十分讨厌自己的性格。”
“我不讨厌就成了。”
“周然,你喜不喜欢我爸妈那样的?有位专家讲,每个人的个性都会受他父母的影响,并且最终也成为那样的人,只是表现形式不太一样而已。我想搞不好我最后也会变成那样,现在都已经有一点迹象了是不是?如果那样你也不讨厌?”
“他们挺好的,直率又坦诚。”
“你真是口是心非。”
晓维的电话响起,她接起来,是李鹤打来的。
“有份你写的计划书,里面有些地方需要你解释一下,你今天有时间吗?我叫人去找你。”
晓维说没问题。李鹤又问了她几个工作问题,她连续请假,刚上班两天又生病住院,耽搁了不少工作。工作的事一说就是十分钟,等她挂了电话,周然还没走。
“你怎么还没走?”晓维问。
“刚才我们还没说完话。”
“重复来重复去都是那些话,你和我还有什么可说的?”
周然还想说什么,晓维的电话又响,还是李鹤。
“对了。你恢复得怎么样了?刚才忘了问你。”
“没事了。本来就是个小手术。”
李鹤哪里猜到这个时间周然还没上班而是陪在医院,在电话里对晓维诸多关心与叮嘱,又是提供手术后的保养方法,又是劝诫她放宽心,晓维挂不得电话,只得边听边应着。这一来又是好几分钟。
屋子里静,李鹤说什么周然隐约都能听见。他临走前恨恨地说:“我已经有很多年没这么讨厌过一个人了。”
上午丁乙乙再来看晓维,顺便证实了一个消息。罗依的确再度病发,已经再度入院治疗了。
“生命真的可贵,经不起折腾。”乙乙总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