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由此看来,这是一位有胆量的知识分子,对于警察是极为麻烦的人。三郎想,向他调查的刑事感到相当棘手,那是可想而知的。当然也不能排除他回答的始终都是真实情况的可能性。
“那么,冢本兄弟之间的关系不怎么好吗?”
“不,好象并非如此。据小池律师讲,虽然两个人都很忙,彼此不常见面,但兄弟之间极为融洽。未亡人悦子的话也证实了这一点。”
“知道了,还有别的问题吗?”
“现在就这些,眼下,还是继续实行确定的调查方针。”
“就这么办,什么时候,我们再充分谈谈。”
三郎放下电话,来回踱步,苦苦思索。
在这同时,雾岛恭子去世田谷代田的桔楼探望悦子。
昨日,葬礼结束了以后,悦子终乎固执地搬到这个住室。当时,送她到这里,恭子望着她那似乎被什么无形的绳索缠绕着似的背影,不由得感到一阵不安。
所以,今早恭子又给她挂了电话。悦子说话忧闷微弱,如痴如呆,语无伦次,这使恭子更加放心不下。于是她在来涩谷买东西时,顺道前来探望悦子。
按了门铃,待了会儿,悦子出来开门了。一个晚上,悦子好象又瘦了许多。可能昨晚又是失眠吧,那充满血丝的眼睛,睡意朦胧,无精打采。
屋子还象昨晚那样毫无变化。冢本义宏的骨灰盒和遗像前,新点的香,升起了袅袅兰烟。
“悦子,您的饭呢?”
“我不想吃。”
“早饭呢?”
“吃了一点……”
恭子望着悦子叹了口气,一眼就看出她在说谎。
“我想,你还没吃饭的……把这些吃了吧。难道你也要象越南的孩子那样,搞绝食吗?”
恭子拿出在涩谷买的寿司1盒子,自己拿起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