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部以锐利的目光望着三郎,接着微微低下头。“知道了。你的意思是提醒我,不要过早把眼光从大学有关方面掉开。我接受你的意见。第二种情形,是冢本义宏对妻子撒了谎,我认为这是最为讨厌的了。第三种情形,是最为例外的可能性。”
“死者的妻子撒谎!”三郎补充了警部的意思,接着问:“这是什么意思?”
“死者的妻子或者接了电话,或者从被害者口中知道了打电话者的名字,而且,这个人是无论如何不能告知警察的,那怎么办?或者,当得知打电话者的名字时,她心中说,‘噢,果然是他!’那又怎么办?”
“嗯……”
三郎禁不住叹息了一声。警部的话所暗示的可怕兆头,三郎以前确未曾意料到。
如果,尾形卓藏有无论如何要阻止他们结婚的特别理由,并且,这个秘密在结婚仪式的当天,比如在结婚的宴会席上被获知,采取这样的非常手段,抑或未尝不可能……
“假若,如检事先生所说的,最有可能的是第二种情形,被害者自己撒了谎。如果这样,那就不得不认为,他有什么秘密,而且,在这种情形下,凶手巧妙地利用了这个秘密。”
“对,不过,这秘密是什么,现在臆测还为期过早……至少,被害者自己作了——在那个晚上必须偷偷地溜到什么地方去的安排,是异乎寻常的。”
“是啊,我也这样想。在那种情况下,凶手将被害者诱骗出来,有两种办法:一种是编造与被害者的秘密有关的事,使被害者确信发生了什么紧急事态。当然,这就需要相当巧妙的谎言;另外一种,不用说就是胁迫的手段。”
三郎想了想,说:
“被害者的奇怪行径,如果说是受胁迫,当然可以简单地加以说明;但是这种情形,也使人感到好象还有别的问题。”
“究竟什么问题?”
“受到胁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