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怎么样?比如在宴会致词中,小池律师好象说,新郎新娘今晚在新东京饭店住一夜,预定明早乘九时车去京都。”
警部紧接着三郎的话,说:
“我们也调查了饭店的电话员。据说,这个电话不是指定房间番号打的,是男子声音,内容象是:你们那里,住着一位叫冢本义宏的先生,请接他的房间。因此,要过于缩小范围,恐怕就困难了。”
三郎此时也苦笑了。协助警部提早得出结论,应该是检事的职责,可是刚才的一问一答,使人感到主次颠倒了。
“关于这个电话,我认为可以考虑三种情况……”
警部说出的三种情况,和三郎想象的竟不谋而合。这并不奇怪,因为在眼下,这些是不用推理就可以明白的;但是,再进入调查,就有高低之分了。
“第一种情况是,假设犯人设巧妙的圈套,说大学方面有急事欺骗义宏。当然,这种假定是不可思议的:首先,犯人必须对大学内部的事情了如指掌。我们知道,他要想欺骗象大学副教授这样的被害者,必须假冒相应人的名字,模仿他的声音、谈吐方式,以及编造能说服被害者的事情。模仿被害者仅见过一两次面的人的声音,如果还是可能的话,那么,要模仿被害者每天都要见面的人的声音,那就极端困难了。”
“是这样的,但是不能排除,凶手隐藏在大学的有关人士中这种可能。”
“那么,你认为,如果凶手敢于公然用自己的名字。仅仅只是编造似乎正当的谎言进行欺骗吗?我说,检事先生,凶手难道不会估计到,被害者极有可能马上会对妻子讲,现在是谁打来了电话,从而暴露凶手自己的名字吗?在那种情况下,这种可能是近乎百分之百的。凶手怎能忘却这种凶险呢?”
“是的,那种情形,还要估计凶手反咬一口的可能性。‘如果我是凶手,我能用自己的名字打电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