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热茶。最上久开始说道:
“整件案子,第一个令我觉得奇怪的是,案子的背后隐藏著非常理智及怪异的要素。如果把两宗杀人案,看做是一个人干的,实在无从判断、了解;如果认为是两个人分别犯案,我认为比较容易解决。我相信,神津先生一定研究过这件错综复杂的案子。犯罪案件之所以会纠缠复杂、无从下手,多半是由于把两件事当做一回事。”
“果然,这一点我从来没有想过。”
恭介感叹地说。
“像这种情形,要把甲乙两个因素分开来想,才明了真相。最令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绢枝为什么让女佣休假,听女佣的说法,是绢枝要她休假的。她曾对我说过,自己有预感会被人杀掉、剥皮,连对初次见面的松下君都说过,以常理来判断,实在无法完全理解。”
“我对这一点也无法理解。”
恭介犹豫地回答。
“起初我对那个女人抱着同情的态度,渐渐知道详情的时候,我觉得她是自作自受。那天晚上,她为什么要叫稻泽来,我实在搞不懂,又不缺男人,干嘛叫他来呢?我想,稻泽也许知道她有个情人的秘密,把这个把柄拿来勒索,所以让她答应当夜的约会。不过死都死了,也不想多说她的坏话。哥哥居然被这种坏女人缠住。她的出身也不好,尤其身上还有刺青,简直就是个野女人,我认为她瞒着哥哥,另外有情夫。让女佣休假回家,趁这个时候好胡乱来。”
“纹身是野蛮的习俗——你这么想吗?这件案子发生以后,我第一次遇到有这种正常想法的人。”
“对一个有常识的人来说,早川叔父、哥哥以及稻泽的想法,实在无法理解。对我来说,rx房大的女人都比这个来得有魅力。”
最上久这个男人,不论什么重要的话题,都会扯到女性论上。但是现在,最上久觉得有点出言不逊,于是马上转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