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查出博士那天晚上的行踪。”
“神津的话,如果真的实现了,那我这个搜查课长就辞职下台,推荐他做继任的人。”
听起来,松下课长的话可不是开玩笑的。
翌日午后,按照预定的计划,恭介和研三一起到最上久的家拜访。
“对不起,两位,昨天我不在……今天早上十点才回来。”
最上久略带倦意的脸孔,出现在客厅。大概是继承了哥哥的遗产的关系,看起来比以前略显发福,也比较稳重,言语之间也呈现身份地位的不同。
“哎!上次实在很失礼,今天我带了个客人来。这位神津恭介是我的前辈,现在在东大的法医学教室作研究,他对这件案子很有兴趣,想从你这里了解些情况,所以就和我一道来拜访你。”
“哦!是这样啊!”
最上久似乎很欢迎他们的到来,满面笑容地打招呼。
“欢迎你来。我是最上久。”
“我是神津恭介。久仰大名。这次令兄遭遇不幸,实在很遗憾。因为我专攻法医学,最近,才从爪哇回来。从松下君那儿听到这件事,很想调查清楚。自己没有办法了解的地方很多,听松下君说,你对案情很有研究,有卓越的高见,所以特地前来拜访。”
“卓越的高见——你这么说,我担当不起。”
虽然谦虚了一番,但是,被夸赞的心情还是很爽快。最上久神色愉快地说道:
“总之,被害者是我的亲哥哥和他的女人——这件事对我的影响,比谁都大。自然会对这件案子,尽可能地作一番研究。我大致地组织了自己的想法,正想对松下君说,提供给他作参考。正巧你们来,我就趁这个机会说一说。不过我没有和松下君一样,发现尸体的时候在场,所以我揣测的都是以别人的传闻做基础,不敢说都没有错误的地方,这一点请多谅解。”
恭介轻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