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屡见不鲜的。何况今天这个案子,还有一千万元钱的得失纠缠在一起呢!
“这个犯人,可能一边在和康子进行最后一次的交媾,一边在冷酷无情地继续考虑他如何杀死她的方法。恰好犯人又知道村田和彦这个人物的存在。——不仅容易把杀人的嫌疑嫁祸于他;而且他是一个在某种情况下决心自己主动去承担杀人罪责的人。
“把康子除掉,而且用和村田和彦处理东条宪司尸体同样的办法处理康子的尸体。这当然是一种危险的赌注。但是,这种心理,在曾经一度犯罪而末被逮捕的罪犯身上,是常有的。
“那天夜里交媾的地点在哪里,用谁的汽车运的尸体,象这类问题,很遗憾,靠我的力量是无法调查清楚的。但是,关于第二次事件,除了津川广基的证言之外,再没有任何足以向村田和彦问罪的证据了。
“村田和彦叫嚷‘说是我杀的?!’恐怕是事实。但是,在他说这所以前,津川广基说了些什么,有谁知道呢?
“知道这一点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犯有伪证罪的犯人津川广基,另一个就是由于心理受到猛烈冲击而陷入呆然若失状态的村田和彦。
“当然,在普通情况下,证人的话比被告的话分量要重,但是象目前这种例外中的例外,二者的比重,恐怕要颠倒过来。至少。东条康子是被村田和彦杀害的证据,是完全不存在的。成为问题的那个打火机,津川广基曾经有过弄到手的机会,恐怕是不需要证明的事实吧。
“根据上述理由,我认为:关于第一、第三,第四这三个诉因,被告是无罪的;关于第二个诉因,希望体谅被告当时的心情,予以宽大处理。
“就此结束我的最后辩论。”
百谷律师说完,静静地坐下。整个法庭,鸦雀无声。
村田和彦又走到审判长的面前。
“被告人最后还有什么想说的话吗?”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