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了他这里发生的事情,让他暂时不要来探视。他说,g里不安,来看一下就走。我说病人虽然半身不遂,不能说话,但神志并没完全糊涂,见到木村有可能兴奋。
9点丈夫打起了鼾。丈夫平时也打鼾,今天的声音特别响。好像是进入了昏睡状态。我又给木村打电话,告诉他现在来看望没关系。
11点儿玉先生来电话,说已和相马博士取得了联系,下午2点和博士一起来出诊。
中午12点半木村来了。他今天有课,是抽空来探望的。我让他进了病房,在枕边坐了三十分钟。我坐在丈夫的床上(病人躺在我的床上),和木村说了会儿话。病人的鼾声如雷。木村一点离去。
护士来了,是一位叫做池子的二十四五的女子。敏子也来了。我才得空吃了饭。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我什么东西都没有吃。
2点相马博士和儿王来出诊。和早上不同的是,病人进入了昏睡状态,有点发烧。博士的诊断和儿玉先生差不多。博士认为不宜过多放血。还用专门术语详细对儿玉做了交代。
博士和上玉走后,指压师来了。敏子没让他进来,讥讽他说:“多谢你的治疗,我父亲才会变成这样的。”把他赶走了。
因为敏子刚才听见儿玉先生说:“两个小时以上的激烈指压也许是发病的直接原因”。(儿玉知道真正的原因,也许为了安慰我,把责任推到了指压师身上)
“都怪我把他介绍来的,真对不允”女佣不停地自责着。
3点多时,敏子对我说:“妈妈,你去躺一会儿吧。”卧室里有病人躺着,敏子和护士都在,客厅也总有人进进出出。敏予的房间虽然空着,她不喜欢别人用她的屋子,所有的地方都上了锁,我几乎不进她的房间。所以我就上二楼的书房去休息。看来,暂时我要和护士交替在这里睡觉了。
可是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干脆不睡了。我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