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长说话的时候,光子的肚子一阵接一阵地疼,还出了血。院长怕她万一有什么意外,会牵连医院,可是又不能坐视不管,就问她:“到底是谁教给你吃这种药的?你告诉我,我会替你保密,不过万一你出了问题,那个人能来当证人的话,才可以给你做手术。”
于是,光子就把借书的事说了,还说以前一直照着这本书上说的做的,很有效,只是这次失败了。院长考虑了一会儿,说这种情况不一定只有医院才能解决,有经验的外行的办法也有行得通的。欧洲的妇女就常常请人用手帮助自己堕胎,万不得已时我也可以来为你做手术,但不是作为医生,而是以私人身份来做,这样即便追究起来也不能怎么样。
光子对我说:“姐姐,我想让姐姐来帮我打胎,可是老这么疼真受不了,也容易落下病,所以请姐姐表示可以负责任,医院才肯给我做手术……”
“我该怎么负责任呢?”
我正琢磨着光子的话到底有多少水分时,光子捂着肚子叫了起来。
“你怎么了?”
只见她的脸色渐渐发青,“姐姐,快领我去厕所。”我也慌了神,扶起在地上打滚的光子,她喘着气,靠着我的肩费力地迈着步子。
我站在厕所外面,问:“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只听呻吟声越来越厉害,“啊啊,我好痛苦啊,姐姐!姐姐!”
我冲了进去,“光子,你忍着点,忍着点。”我摩拿着她的肩头,问她:“有东西掉下来吗?”
她摇摇头,“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救救我。”她的声音非常微弱,“姐姐……”她喊了一声,搂住我的脖子。
“这点病怎么会死呢,光子,光子。”我拼命地给她鼓劲儿,只见她睁开恍惚的眼睛,“姐姐你原谅我了吗?我真希望能死在姐姐的身边……”简直是在说疯话,我感到她的手渐渐发凉,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