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这么说,那天上午10点45分我在高知机场和爸爸分手后,不是在高知车站旁的吃茶店里等你等到12点左右的吗?可从机场到钓谷矿山旧址开车只需要三十来分钟,所以……”阿惠竭力说明着。
“从矿山到高知车站要四五十分钟呢!这还得紧赶慢赶呢!”
“但对于土井从悬崖上摔下来的时间来说,这么算起来还是绰绰有余,而且,到12点见到你的这段时间里,没有任何人可以为我作证,他们看上去根本不信。”
阿俵同情地叹了一口气。
“——可是,我觉得也不必太担心了,警察会从各个角度去调查的,决不会只盯着你一个人的。”
看来任何人都只能这样宽慰自己。
阿惠心中叹了一口气:难道一场暴风雨就要降到自己的身上了吗……?
“相庭先生怎么样?”
阿俵又问了一句。
“身体很好呀!根本不像得了癌什么的样子!”
“是吗……”
阿俵双手紧紧握在一起。陷入了沉思之中。
“其实我也觉得有点儿奇怪。开始我认为对他的诊断是不是弄错了,但后来我想,这会不会是他故意散布的谣言……”听到这儿,阿惠问道:“你是说是他故意制造的?”
“可能吧,要不是谁传出来的呢?”
“——对了,爸爸还计划从后天星期五的晚上,要到油壶的别墅去住两天,也要我星期六赶去……”“星期五是他一个人?”
“是的,好像他说是打完高尔夫球后绕到那儿去。星期六晚上还要请几位亲朋好友,并把我介绍一下。”
“是吗,星期五晚上在油壶……?”
“你知道那个别墅?”
“啊,知道,在岬的突出一端的丛林中,不是休养季节特别寂静……”说到这儿,他突然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