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睁开双眼时,窗外已经是一片漆黑了。
“我不在时有什么事吗?”
阿俵一边穿好衣服一边问道。他盯着阿惠的目光与平时有些异样——“就是盐夙先生,对啦,就是我们在土佐山田见到的那个人,我丈夫的朋友,那个人在池袋的站前公园……”
也许外地的报纸没有刊登,还是阿俵没有注意,反正他像刚刚听说一样屏住呼吸静静地听着。
“昨天早上还来了两个警察,对我问了一些去年土井先生摔死的事和这次事件的情况,好像他们认为这两件事有关系呢!”
“为什么?”
“盐尻的母亲对去高知出差办案的警察说了许多事。说去年的9月,盐尻给什么地方打过电话,还说了钓谷矿山旧址一名摔死的人的事情。矿山附近的农协离他家很近,于是警方认为会不会是给那里打电话,但因为问得太多。他母亲烦了不再回答,随后在南国署才知道,发生摔死人的事件后,的确有人打电话报过案,会不会……”“……”“从下午3点或4点接到报案的电话来看,这个时间是可以对得上的。过去中条先生也曾打电话说过这件事,说报案人的口音像是当地人,但警察赶到后人却不见了。”
“是吗?”
“而且池袋署的警察一直盯着问我。会不会他们认为盐尻先生是土井事件的发现者。
可为什么他不直接面对警察,却自己一个人带着这个线索上了东京?因此警察认为他来东京就是来找我……“”为什么这么说?“
“我也不知道呀!连我也不明白,他干吗要找我。但他们说因为那个矿山的所有权是我的,而且他在东京只认识我一个人,当然会是来找我的。而且他们还要求我提供这两次事件发生时的‘不在现场证明’呢!”
“那么土井的死亡时间是……”
“大体上说是上午10点至12点从悬崖上摔下去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