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西楚女君身体孱弱,只怕难以为陛下延绵后嗣,若是她数年无所出,难道陛下还要为了她不顾皇嗣不成?”
谢珩闻言,不由得拍案怒道:“妄言咒君,其罪当诛!”
那老大臣五体投地的拜了下去,“臣一片忠心为君,天地可鉴!”
“天见你这么咒人,怎么不降道天雷直接劈死你!”温文抬手就拿起案上的折子砸在那个老大臣脸上,怒骂道:“你才生不出儿子!你全家都生不出儿子!”
少年说着,走过去就伸手把人拎起来刚要动拳头。
殿外内侍通传:“女君到!”
十几个小侍女鱼贯而入,整齐划一的分列两旁,一袭锦衣的温酒逆着淡金色的阳光跨门而入,发间凤凰钗摇曳生姿,流苏轻轻晃动着,清雅随性中又透着贵气无双。
温文一见她来,手上的动作就僵住了。
好似幼时同邻家小子打架被阿姐抓到一般有些无措。
温酒缓缓走到少年面前,面色如常道:“松手。”
温文一把将多话的老大臣推开,满脸不悦道:“谁让他乱说话咒人的!”
“那你也不能同老人家动手啊,咱们得讲理。”温酒说着示意少年站到一旁去,自己则转身走到了御案前。
谢珩连忙起身,伸手来牵温酒,动作自然的不像话。
方才还气的拍桌子的晏皇陛下,一见她来,琥珀眸里顿时有了笑意。
温酒不紧不慢的开口问众人,“方才是谁说本宫不能为陛下延绵后嗣的?”
“是老臣!”
那人被温文用折子砸的鼻青脸肿,却又正色的让人觉着可笑。
温酒笑了一下,刚要开口说话。
一旁的谢珩当即沉声道:“莫说是朕如今正当年纪,有的是机会同娘娘延绵后嗣,就算朕真的没有儿子,到时候从宗亲里过继,挑好的顺眼的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