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日里看着宁毅所做的一切,试图记住它们,理解它们。
倒是这次随着过来,她已经不再是当初三十多岁的妇人打扮,而是露出了原本就有的清丽面容,令得小婵娟儿她们都有些惊叹,此时已经挺着个大肚子的苏檀儿倒显得正常,但也不免疑惑地打量一下宁毅又打量打量她。
这些人,不会是以为自己与宁毅有问题吧。
想到这些,有些心情倒也令得她微微的笑起来。去年的一路南下途中,她心思有些复杂地思考过一些事情,这些事情中,包含自己劝说宁毅去吕梁,甚至是……与他发生一些什么的可能性。她毕竟是年纪不小了,有许多事情,需要逼着自己去认真考虑一下。
北方的人情风貌,她已经见得惯了,一路来南方见到的风气又过分的柔弱,便有刚强一点的,则偏向她不喜欢的阴冷。只有这个名叫宁立恒的男子,很奇怪,既有着书生的儒雅从容,又不失运筹帷幄时的大气,甚至于在跟人短兵相接时,他待他人待自己的狠辣,恐怕吕梁附近许多以凶悍著称的亡命徒都要被吓到。如果说有这样的一个假设:她会跟这样的一个男子在一起。她想自己也是不介意的。
当然,这样的心情只是一开始萌芽,就被许多的东西给冲散了,倒并非否决,而是……已经不好再去考虑。
在霸刀营中发生的那一切,宁毅所做的所有事情,明的暗的她都看到了,看到别人如何在阳谋中迷失,如何受到欺骗,如何被他煽动感染,甚至包括那个叫做刘西瓜的少女如何喜欢上他。让她觉得,这个男人所做到的这些事情,她是做不到的,甚至于她都有些难以揣度对方心中在想些什么。
之前在江宁的那一场相识、到分别,宁毅想要向她请教武功,这其中没有太多的算计,那时候的他表现出来的是诚恳的一面。偶尔讲些故事啊,在他的那个小“实验室”里做些乱七八糟的“实验”啊。有时候会感到惊叹,但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