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会回来,后者每人都捧着一大叠考卷,人手两份,一共十份,对应十座考场,在朱幽容的示意下,它们全被搁放在了讲台桌案上。
鱼怀瑾看了眼自家先生,提醒道:“老师,刚刚回来时,孟先生让我带话给你,她说非必要,还是在静尘堂当场改卷比较好,其他先生们也都在,还可以相互交流一下。”
朱幽容不客气道:“是交流一下晚饭吃什么吗?”
众学子:“………”
鱼怀瑾摇摇头,“不是。”
朱幽容又问:“那么弈棋的齐先生来了吗,乐艺的思先生来了吗,还有隔壁堂将经义的曾老先生呢,都在静尘堂改卷吗?”
鱼怀瑾想了想,摇头,“没看见他们,齐先生在幽澜府那边,应该是有事,思先生这几日身子不太好,不太方便,也没来,至于曾老先生……”
朱幽容点头打断,“那我也有事,也不方便,也在外面改卷。咱们孟大学正成天说非必要非必要,想耍官威就直说,偏要拐着弯说什么非必要。”
众学子深以为然,皆忍俊不禁。
论怼孟先生,还得是朱先生啊。
鱼怀瑾归位,五位书童行礼后离去。
众学子的目光全部被讲台上那三百余份书艺考卷所吸引。
扫了眼台下眼巴巴的学子们,朱幽容面色平静的回头,“休想我放水。”
众人脸色讪讪。
然而朱幽容紧接着又是袖子一挥,将考卷收起,这个晚自习已经没兴致了。
众人疑惑,刚刚不还是心情挺好的吗,还吩咐鱼学长去取卷子,怎么现在又不改了。
朱幽容忽然朝学堂后排道:“考前的那几次功课改完了吗,麻烦赵助教把它们发下去。”
一直努力装小透明的赵戎挠着鼻尖起身。
“咳,忘了。”
语气十分不好意思。
他就说这几天忙着考试,总感觉忘了什么事,原来是之前在山下大离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