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红鱼与同窗们面面相觑,前者惋惜道:“不知道为什么,怀瑾这次好像没发挥好,没有写出上回月中大考那样的落花品,唔登楼品都没有……”
熟悉某位弟子的朱幽容却是微笑道:“你们别她担心,她自己有主见。快说说咱们学堂到底是哪两位俊杰当场写出了入品诗词。”
萧红鱼笑着指了指不远处某个面色矜持淡然起来的敷粉学子,“一位是佩良兄。”
吴佩良朝朱幽容拱拱手,然后回头看了眼赵戎方向,傲气的冷哼一声。
众人一阵默契的轻笑,明白这双方被强制压下去的恩怨纠纷,只不过这一回,除了李雪幼、贾藤鹰等廖廖学子外,大多是学子们都没回头去看赵戎,目光全落在出风头的吴佩良身上。
朱幽容只是点点头,立马追问:“还有一位呢?”她忍住没有刻意去看最后一排的某人。
女先生记得某人在她面前可是文采很好的,能说会道的,她平常聊什么,他都能接话,还经常语出惊人,说的天花乱坠。
不过没写出落花品来也没事,些一首登楼品应该可以拿到诗赋艺的高分的……她有些期待
只可惜萧红鱼接下来手却是指向了学堂内第二排右侧的某个沉默学子:
“还有一位是九阅兄,也是一首登楼品。”
用是女子的萧红鱼隐隐看出了台上这位朱先生刚刚语气里的期待,主动试问:“额,朱先生要不要看一看他们写的诗?哈哈,刚刚你还没来时,咱们都在传抄呢,写的确实好。”
朱幽容心中兴趣顿时大减,甚至还忍不住生出些小埋怨。
她还是没有看向赵戎那边,面色不变,同时也语气不变:“不用了,只是大概了解一下,看来你们考的不错……嗯,你们继续聊吧。”
萧红鱼等学子觉得台上的女先生前后的态度好像有些奇怪,不过这时,外出办事的鱼怀瑾返回了,学堂内便又安静下来。
鱼怀瑾带着五位绿衣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