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把谢青叔祖往年的字迹遗件一并交付?毕竟当年那些故人都死得差不多了,如今的,连有没有这个人都不知道,还不如给他的遗物供大人您细查。”
院主没想到会这么容易,第一时间认为她必有安排,那些字迹没准是假的,故意与密信不符。
“那就多谢谢二姑娘了,不过本官得提醒你一句,其他东西好造假,谢青此人的确是多年前的人物,他的书信,一要经得起岁月,二要经得起世人双目,切莫自作聪明。”
明谨低头,嘴角的笑似隐没了,下巴一滴水清透落下。
“放心,涉及我谢家之事,区区一个监察院不会承担所有压力,势必三司会审。”
她抬头,看着院主,已无笑意。
“你不必害怕。”
院主呼吸微紧,不是因为心性害怕,而是因为此人并非常人。
薄霜覆于地面,不动剑,不动内力,他已然被压制了。
最后...他也只能跟着云管家去拿东西。
搜查?他知道已经做不到了,从宴王的圣旨开始,他就知道势已破。
眼下唯一的突破口就是谢青。
一个通敌卖国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