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用惊慌失措的眼神看向卧室的方向,刚好与我对视。
我悄声对秦澜和陆鹤鸣嘱咐了两句,即便来到客厅饭桌前。
没过多会儿,妇人将所有菜肴端上饭桌,“三位请用餐。”
我给秦澜使了个眼色,她立即从兜里掏出弄脏的一次性手套,“能不能麻烦您把这个洗一下?”
“好,我这就去。”
妇人接过手套,冒着雨来到院里,打了井水开始洗漱。
啃了一天的窝头,碰着一顿丰盛晚宴,我们一阵大快朵颐,没多会儿就只剩狼藉的杯盘。
妇人这会儿已经洗完手套,正要进门。
我赶忙压低声音倒数三个数,旋即说了一个字,“倒!”
声音落下,我们三个不约而同的趴在桌子上睡死过去。
“三位,醒一醒!”
我用衣袖挡着脸,把眼睛眯成一条缝,能观察到老妇的一举一动。
老妇站在门口喊了几声,见我们没有应答,竟走近柴房拿来一把锈迹斑斑的斧头。
她浑浊眼珠在我们的身上扫视一圈,豆大眼泪滚落而下,用沙哑嗓音带着呜咽低声叨念着,“你们别怪我,下辈子投个好胎……”
话落,老妇举起斧头朝着我的后脑就要挥下!
陆鹤鸣猛的睁开眼,即要对老妇出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老妇忽然丢了斧头,蹲在地上双手抱头,哭得格外凄惨。
“我实在下不去手啊!”
我站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命途多舛,且心存善念,现劫数已过,日后再不会有人伤你。”
老妇一脸恐慌与茫然,我搀扶着她起身,并指着门口四个探头探脑的孩子问,“他们是你的孩子?”
“是。”妇人忐忑的回答道。
我说,“你是紫薇命宫,有学识,唇薄且有泪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