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瞥了陆鹤鸣一眼,旋即解开我胸口扣子,“你少说两句话,保存体力,我回头想办法联系总部的医护人员。”
不知为何,陆鹤鸣除我之外,好像谁都能杠上几句。
见我疲惫的闭上眼,陆鹤鸣也安静了许多。
茫茫雨幕之中,牛车在蜿蜒盘曲的山路上,缓缓行走着……
约莫过去两个时辰,车子停在三间瓦舍前,老妇将牛拴好,低下头阴沉着脸色说,“三位请在里屋稍后,我这就去准备吃食。”
秦澜刚要搀扶我,陆鹤鸣瞪了她一眼,“你细胳膊细腿的能干啥,一边呆着去。”
说罢,陆鹤鸣便将我抬到床上。
秦澜揉着布满血丝的双眼,小心翼翼的问,“我累得有些迷糊,能让我在床上躺一会儿么。”
“随意。”
得到我的允许,秦澜这才脱下外套和的鞋子,在我身旁躺下。
陆鹤鸣再度嚷嚷道,“兄弟,这娘们对你图谋不轨……”
我终于忍不住呵斥,“你少说话。”
“哦。”
陆鹤鸣老实蹲在床头,就这么静静的守着。
超度亡灵,已经透支了我的躯体,秦博古的这具尸身,也该寿终正寝了。
我的灵魂格外疲惫,有陆鹤鸣在一旁守护,总算能安心睡一会儿……
等我睁开眼,已经是后半夜,秦澜也没敢睡踏实,这会儿正研究着之前的笔记。
外头飘来阵阵饭菜香味,我吩咐陆鹤鸣将窗户打开,正看见干瘦老妇,正在锅台前忙碌着,身边还围着四个七八岁的孩子。
没过多会儿,各式鸡鸭鱼肉端上饭桌,后头的孩子馋得俩眼放光。
其中有一个小娃伸手捏了一个鸡腿,却被老妇抽了一巴掌,“不许偷吃!”
“哇”
孩子嚎啕大哭,妇人赶忙捂着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