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别的事情干了,又会带来一系列的治安问题,可是我们也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王二凯也收拾起脸上惯有的那种玩世不恭的表情,感慨的道。
我也知道这是现在农村矛盾最突出的问题,每年小春之后,就是收农业税、水利费,以及双提款的最佳时节,农民这一季的收入,基本上就为了支付这些,可以说,如果不出去打工,或者说家里又没什么路子搞副业的家庭,一年下来,也就只能勉强混个肚子饱,要想攒两个钱,那是难上加难。
这也难怪在县委招待所的那些女孩子们,这么珍惜那份工作,毕竟,这份工作每个月除了吃饭之外,总能准时拿到一两百块钱的票子,比起家中整日面朝黄土背朝天辛苦的父母,已经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如果说,这北线、南线能够开工建设,光是拓宽道路以及开挖土石方这些体力活,就可以为沿线乡镇解决不少闲散劳动力,这倒是个一举两得的好办法,而交通一旦得到改善,也可以为下一步招商引资创造条件,我虽然没有搭话,但是在上车时,却在琢磨着究竟该怎么来打开这个死结。
站在乡政府门口,望着消逝的沙漠王子背影,王二凯的手在下颌边使劲儿摸了摸,道:“老董,你说这叶县长,究竟是个夸夸其谈的公子哥呢,还是真正大有来头的败家子?”
董胜利愣怔了一下,皱着眉头,道:“王书记,你啥意思?你是说……这个实验基地,他是来诓咱们的?”
王二凯若有所思的笑了笑,压低声音,道:“那倒不是,这个实验基地我看多半应该是真的,从省里边弄回来那辆车,不是已经坐在了花主任的屁股下边了么?没见花主任逢人就说这位叶县长能力大,是咱们陵台县的贵人?”
“一台汽车也能成为咱们陵台县的贵人,那咱们陵台县档次是不是也太低了一点,以往,田县长每年都还能从省扶贫办这些单位弄回来三五百万资金呢。”